第一章 你是性无能?

作者:文锦  发表时间:2017-06-25 21:27  字数:2005字    加入书架

我感觉身体开始炙热,暴躁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疯狂跳动。

男人的大手狠狠地蹂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,指腹上的薄茧摸索过身体的细腻,我开始低吟、哭泣、竭嘶底里地嘶吼。直到他狠狠地贯穿了我的下体,下颚抵在我的耳侧,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。

“白若溪,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”

我叫白若溪,二十四岁,有夫之妇。

而眼前的这个男人,就是我的丈夫江言遇。

三年前,因为家中败落,为了挽救公司,我的父母不惜把我卖给了江家做媳妇。豪门中不乏“潜规则”,所以这场商业联姻从开始就注定了不幸。

我放弃了自己的学业、工作,不负众望地成为了豪门夫人,可是万万没想到,江言遇对我的嫌弃超过了我的想象,以至于他整整三年都没有碰过我。

其实这也是好事,毕竟流水无情,落花无意。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愈发愈觉得不安,直到母亲一巴掌打醒了我:“你以为没有孩子,你还能拥有江家的什么?”

是的,豪门如战场,一不小心就是尸骨无存。我在江家付出了青春,为了江言遇守了三年的活寡,如果什么都没得到,那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?

我想通了,于是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。

我住在富人区的小别墅里,身为笼里的金丝雀,我每个月只能见到一次江言遇。我算了算时间,做足了准备。果真晚上九点,江言遇来了。

然而他从进门开始就没看过我一眼,自顾自地进了书房。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冷淡,也不恼羞,泡了杯茶,换了身衣服。
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二十出头的女人尚很年轻,皮肤如雪带着光泽。我褪了家常服,粉色的薄纱裹罩着瘦弱的身体,隐隐约约能看见隐藏在内的蕾丝边内衣。

我自以为长相出色,眉眼温婉,眸中含着荡漾的水,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和。

我端着茶,敲门走入书房。江言遇听到声响后抬起头,在看到我时明显地愣了一下。可下一刻,那双黑目里就盈充了满满的厌恶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不得不说,江言遇是我见过得长的最完美的男人。他的五官挺立,脸颊勾勒出流畅而又精致的弧线。他的眼窝很深,眼尾象征式的上扬,带着狐狸般的狡黠。两道剑眉如刀出鞘,为其增添了一抹锐利。

我站在他身边,将茶杯放下,他犹豫了一下,最终接过抿了一口。

我将手搭上了他的肩头,手指隔着单薄的衣衫轻轻撩拨,娇躯轻巧地依偎上去。他顿了顿,接着猛地推开了我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他这一推,纱裙也跟着掀了起来,露出白花花的大腿。我的腿很好看,曲线优美,在灯光下格外瞩目,那是别样的诱惑。他看懂了,也笑了:“怎么?白家的千金如今竟然落魄到要去主动讨好男人?”

我心生怒火,却又只能隐忍。我扬起眉梢,故作挑衅:“我倒是想要问问你,身为一个男人却整整三年不碰自己的妻子。难道——”

我一字一顿:“你是性无能?”

没有男人能够接受别人对自己下半身的质疑,我咬重了音,也激起了男人的怒意。他的眼神如豺狼、如刀子,似要把我四分五裂:“白若溪,你觉得像你这种肮脏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?”

他说着,忽然吻上了我。

男人的吻很霸道,牙齿啃着唇瓣,舌尖灵活地撬开牙关,钻入口腔之中,混合着透明的津液,与舌共舞。他扫荡着我的口,汲取着我的每一分气息,仿佛要将我拆之入肚,

终于,他松开了我。

我看到在莹白的灯光下,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衬衫的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扣子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
他发着狠:“白若溪,你竟然下药?”

是的,我早在茶水里下了春药。我的沉默等同于默认,见他纹丝不动,我开始了主动。我伸出手,纤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衣扣。他或许是个完美的男人,就连躯体也是超模的黄金倒三角。

我的手掌贴着他厚实的胸脯,顺着弧度往下慢慢滑落。我抚摸过他的人鱼线,指尖打转开始勾勒肌肉的线条。我的挑拨生疏而又青涩,男人越来越为燥热,最终发起狂来,用力地按住了我,撕碎了我的薄纱,扯掉了内衣内裤,开始疯狂地亲吻、欢爱。

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多久,第二天醒来时,淡金色的阳光跨过窗棂,洒落细碎的温暖。我睁开眼,就是江言遇一张板着的脸。

他的心情很差,剑眉拧在了一起,脸上也扫着一层吓人的阴霾。他的眸底闪着光,那是让人捉摸不清的情绪。

我低头,便能看见白皙肌肤上的暧昧红痕。

我到现在都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,可想而知昨晚是多么疯狂。然而没有给我缓解的机会,江言遇一把扣住了的下巴。

“白若溪。”他咬牙切齿,“你满意了?”

“给男人下药?”我沉默不语,他大概是气急了,嘴角勾出一丝冷笑,“不愧是白家养出来的千金,尽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。”

“彼此彼此,江总嘴上说不要,身体不是挺诚实的吗?”我幸灾乐祸地调侃道。我的话语彻底戳到了他的雷区,他想发火。

“真有意思,”只是这腔怒火在我的注视下最终化为了压抑,他笑着,“我倒是好奇,堂堂白家千金究竟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和多少男人发生了关系。”

我的脸一沉,他嗤笑一声,穿好衣服甩门离开。

我等他走了许久,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,掀开被子,意料之中地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滩红色。

那是代表处女贞洁的鲜红,而在昨晚,我彻底失去了它。

不过没关系,毕竟这些东西,哪有权势来得重要?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笑得苦涩又欣慰。

文锦(作者)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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