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码牌是参赛者的通行证。
拿出来的时候,报名处的老师脸都绿了,让我别捣乱。
温嘉欣大笑,建议我先去幼儿园认认***数字。
现在她又在台上cue我,想看我出糗。
我掏出号码牌,先发制人:“我还想咨询一下呢,举办方是太穷了吗?连牌上的数字都印不全。”
温嘉欣马上反驳:“开玩笑!这届丹青杯是外公资助的,怎么可能缺钱?”
话音未落,舅舅冲到我面前:“含光老师,真是您老人家啊?”
舅妈亲切地拉着我的手:“早前公公说您会拿着号码牌来现场,我们还不信呢。”
合着怪老头给我报的是裁判席?
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。
没想到我名气这么大,温志远直呼“捡到宝了”。
继母和温嘉欣齐齐沉下脸。
坐在裁判席上,我的脚险些够不着地。
舅舅舅妈一口一个尊称,我怕折寿,让他们叫我小雯就行。
舅舅有意给温嘉欣做脸,请我点评她的画作。
我如实评价:“小徒弟画得不错。”
舅舅喜出望外,以为我要收温嘉欣当弟子,让她过来给我敬茶。
温嘉欣的脸色十分精彩。
她磨磨蹭蹭走过来,接过茶盅准备跪下。
我笑着拦住她:“不好意思,我只有一个徒弟。他叫铁头,今年五岁。”
铁头是铁柱的弟弟。
“这幅猫扑蝴蝶是我留给他的作业,前几天被偷了。”
温嘉欣白了脸,失手打碎茶盅。
台上台下议论纷纷。
我把准备好的证据交上去。
结论很快出来:温嘉欣存在作弊行为,永久禁赛。
温嘉欣跌坐在地,不敢去看舅舅舅妈。
我俯身轻语:“温嘉欣,那些凹凸曼是他用早餐钱换来的宝贝。凭什么要给你糟蹋?”
眼看50万打水漂,温志远和继母急红眼。